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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我爬得够快

铜豌豆


《阿七的胡说八道》系列之一(抽风之作)
严重ooc预警

“我是个蒸不烂、煮不熟、捶不匾、炒不爆、响珰珰一粒铜豌豆。”公孙钤敲着酒杯,摇头晃脑,振振有词。
“是是是,”仲堃仪点着头给他续杯,“你是豌豆,你爸是荷兰豆,你妈是兰花豆,你们全家都是豆。”
“去你妈的,”公孙钤一筷子插到酒杯里,噗通一声冒着油花,“你才是豆,你全家都是豆。”
“是是是,我是聪明豆,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仲堃仪凑着脸贴上来,“公孙兄,公孙大人,公孙教授,你看,我跟你说的那事儿?”
啪!公孙钤站了起来,摇摇晃晃撑着桌面贴着脸与仲堃仪面对面,“小仲,你觉得我是什么?”
仲堃仪被凑上来的大脸吓得有些迷糊,犹犹豫豫开口,“你是…豆?”
“错!”公孙钤振臂一呼,“哥是一粒硬邦邦的铜豌豆!想改成绩免谈!你就让他做好重修的准备吧!”摇晃着身子左一扭又一晃出了烧烤摊。
去你妈的!犟脾气!老牛撞树不回头了还!仲堃仪狠狠咬下鸡翅膀,嘎巴嘎巴吐出碎骨头,“老板!买单!”

“喂,章儿,搞不定啊。”仲堃仪抽着烟站在通风口给孟章打电话。
搞不定。孟章比着手势对着慕容离摇头。慕容离点头,表示明白。
“得,这两天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,不待见你了,什么时候见等我通知。”孟章说完收线。
“喂喂喂!章儿……咳咳咳”风向逆转,通风口变成迎风口,仲堃仪被烧烤的烟灰呛了一喉咙,他废了三顿烧烤不说,还不招人待见,他招谁惹谁了。
“老板!再来十串大腰子!”何以解忧,唯有烧烤。

“怎么办?”孟章问。
“老规矩。”慕容离翻着杂志,头也没抬。
“那我去准备麻袋,棒球棍。”孟章起身。
“嗯,我的换成铁棍。”
“好。”

多么高风亮节,坚守原则的教授啊,59.5分,卡着半分硬是不给过。公孙教授吐着烟圈和隔壁桌的齐教授掰扯,如果他觉得半分之差很亏,我可以受受累,改成29.5分,差了这么多分,他总归不会觉得委屈了吧,反正都是不及格,差多差少无所谓。
齐教授闻了烟味,听了一耳,扭头就告诉了蹇宾。

蹇宾是谁?慕容离的好兄弟啊!他知道了,慕容离还能不知道?
不及格,重修?慕容离没怕的,他就是不爽公孙钤的态度,你不是硬么?慕容离颠了颠手上十公分粗的铁棍,笑得阴恻恻,再硬还能比这硬!

烧烤是个好东西,啤酒也是个好东西。不干净的烧烤和4度冰镇的啤酒就要人命了。公孙钤自认铜皮铁胃也败在了后巷的烧烤摊之下,而隔壁组的仲堃仪则活蹦乱跳,让他不得不怀疑是这厮在酒里下了毒,抹了黑。
拉到双腿发颤的公孙教授叫了辆车,绝尘而去,舒适~

堵在校门口必经之路的执明被寒风吹出了眼泪,瞅了瞅丢在地上的麻袋,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披在身上的冲动。
“离啊离,目标人物什么时候出现?”
慕容离黑了脸不说话,探着头看来来往往的人群,搓着牙花嘎嘣响。
很好,这下想给你留个全尸都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。

“哈啾!”公孙钤在车上打了个喷嚏。
“感冒了啊?”庚辰开了窗,“通通风,换换新鲜空气,好得快。”
这是摆在明面上的说辞,言下之意就是要死死远点,别把感冒传染给我。
虚脱无力可怜兮兮的公孙教授在大寒天拖着病体被冷风卡了嗓子眼。无良奸商,黑心司机,公孙钤给驾驶位的庚辰打了两个标签。
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公孙教授很不幸,卡当间了。即没有严重到要住院,也没有舒服到可以蹦两圈。病情又够不上请假的标准,只能委委屈屈拖着残躯咳咳咳地来上课。
娘希匹,公孙钤想骂这无良的教育制度,手指头都伸到了头顶,就差怒发冲冠的当口,正好瞅到门口小窗户上显着启昆的那张大脸,祖国山水好风光~山好~水好~人更好~
公孙钤险些闪了舌头,启昆满意地点点头,就喜欢这么有思想觉悟的人民教师。

路过倒水的陵光瞥了他一眼,“公孙,你爸是外交官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妈是退休的大学教授吧?”
“是,得您惦记,在家歇着呢。”
“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?”陵光喝着茶将公孙钤贬到尘埃里,“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,竟如此做派,实在让人痛心。”
“我忏悔,我悔过。”公孙钤站了起来,面如土色。
“去哪儿?”陵光看着好奇。
“去厕所悔过人生!”
啊呸!拉不死你!

今天第五次从厕所推门出来的时候,公孙钤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搞到一张病假单,太难受了,还让不让人活了。
阴恻恻,暗沉沉,公孙钤看了眼窗外,乌云压顶,风儿戚戚然。腥风血雨,死无全尸。脑子里蓦然出现八个血淋淋的大字,嗯,果然是看山村老尸的后遗症。
“陵光?”没人应。
“小仲?”没人答。
“小齐?”
见鬼,一个人也没有。
啪嗒啪嗒,是谁在敲打着窗?不对不对,是谁在拖着铁棒。

后巷烧烤组,一派欣欣向荣,鸟语花香。
“见笑见笑。”孟章笑着拿筷子将执明的下巴顶了回去,丢人,见到人陵老师,下巴就没合上去过,两眼珠冒着绿光,还以为要白日化狼,猛虎扑食。
执明悉悉索索坐到了陵光旁边,嘭的一声开了瓶啤酒,冒着白泡放到了他面前,“陵老师,怎么称呼?”
白痴,都叫着了,还问!孟章扶额,戳着筷子挑挑拣拣,“烤茄子不要辣椒。”
“好嘞!”仲堃仪屁颠屁颠。
之前消失了五分钟的齐之侃回来了,扔了张房卡在蹇宾面前,“开好了,走吧。”
蹇宾灌了口啤酒,“走。”

执明看着眼睛发直,我去,现代社会,效率不是一般高。
“同学,想干嘛?”陵光觉得有必要要问一问,这厮的眼睛都要在自己脸上扣出两血窟窿了,不问问总觉要出大事,不是他先把他弄死,就是把他眼珠子抠出来。
“陵老师,有没有兴趣去开房?”执明决定跟上潮流。
陵光嚼了块脆骨,嘎啦嘎啦响,又就着酒瓶喝了口酒,“开!”
执明乐了,猴急猴急,捡了包就要走。
“等等,”陵光猫着眼看他,“咱们不开房,开点别的。”
“开啥?”
“开脑袋瓢儿。”
阳光下,陵光手中的酒瓶子倍儿亮。

陵光一行人打着酒嗝回办公室的时候,里面已经横七竖八,霹雳啪啦倒了一地的纸屑,玻璃碎片,抽了丝的沙发上面坐着俩人,盘着腿摆着棋谱,你来我往。
“什么鬼?”陵光打了个冷战,去他娘的,窗户就剩个铝合金外框,窗帘都掉到二楼去了。
“怎么个情况?”孟章扯着慕容离的衣角。
慕容离没理,挥了挥手,示意安静。
多么诡异的画面啊!一片废墟中,本该缠斗至鲜血迸溅的俩人,竟然正襟危坐在裸着弹簧的沙发上面下五子棋!

要文斗不要武斗。公孙老师拍着肩膀和孟章说。








Ooc au
太抽风了,别问我怎么会写出这玩意儿,就是一字,爽!
不打CPtag了
随便看看
不妥,告知,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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